中华SEO小说网>都市小说>雁归原纪事 > 52涨得难受……(泌R,挤压)
    韩亦昭回到自己的营房时,萧定正在高烧不退。

    这一场高烧来得异乎寻常。韩亦昭走时,萧定不过微微有些发热,可当他回来这不到一昼夜的功夫,已经就烧得滚烫,伸手去探额头时,鼻息喷在手背上都觉炙手。

    萧定经了这一遭小产,原先那份凛冽凌厉的气质几乎消磨得尽了,总如受了掳掠的幼兽一般,就畏缩凄惨地蜷在被褥里,也不知是等人来拯救还是宰杀一般。韩亦昭不知道他怎么就在这一半日里突然发起高烧来,急得在屋里来回打转。萧定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见他回来了,喃喃道:“我好疼。”韩亦昭惊得蹲下身来,问道:“哪里疼?”把手放在萧定的小腹上,问道:“是这里?”

    萧定抓着他的手,慢慢往上挪,一直挪到双乳上才放开。韩亦昭低头,心里隐隐的一惊。萧定那一双乳房竟然涨得颇为明显,已经如初发身的少女一般隆起两个不容忽视的花苞,两个奶子上青紫斑驳,累累都是指印。

    “你给我挤一挤。”萧定闭着眼睛,低声道:“我自己……挤不动了……胀得难受……”

    韩亦昭心里一紧,知道他虽然不再出血,但竟然是涨了奶。

    萧定本是男子,不比经产的妇人,上头这两只乳房在过去的二十余年里根本就是个摆设,孰料竟被这一场孕产生生的催了起来,在数个月里涨得如此,本已经受尽煎熬,此时经了一番生产,里头更是泌出了奶水来,两个乳头浅浅地翘着,如一双幼鸽的喙,下面是如馒头一般雪白柔嫩的一双奶子——此时已经涨得硬如石头。萧定显然也是下死手自己挤压过,但他乳孔几乎没有通开,越挤压越是肿胀不堪,奶汁淤积在乳房内,碰一下就如针扎的一般,何况是捏在手里硬生生的揉搓下去,挤了两下,萧定就疼得呼吸急促,面色煞白,绷直痉挛,几乎有些要小死的征兆。韩亦昭着实不敢下手,直跑到厨下去,找了两个生产过的仆妇,讲明白了这一节,又问如何处置,仆妇都只是掩口而笑,其中一个见他焦急,忍不住道:“坐空月子都是如此,涨乳这一关从来便难过。韩将军,你夫人不过是缺个孩儿吮奶,你便替他吸一吸呀。”

    韩亦昭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就转回到自己营房里。萧定的热度似乎仍在升高,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见他回来,就本能地捧着乳房奉向了他,呜咽出声,两个奶子触手滚烫,如两枚出笼的馒头一般。他连小产时也不曾如此哭泣,可见涨痛之甚,实不下于生产。

    他在床边蹲跪下去,先捧起了萧定的右边乳房,轻轻就在口中。萧定的乳头本是男子形态,乳珠小小一颗,此时却已经被乳汁涨得大了几分,如一枚红透的蒂果,肿胀着噙在齿间。他吮了两下,觉得微微有些乳腥味,显然已经吸出了几滴奶水,就加力吸吮下去。

    这一下也不知是怎样刺激,萧定身子猛地一挣,本能地弓身往后蜷缩,似乎又明白韩亦昭是助他解脱痛苦,又颤巍巍地捧着奶子,往他口中奉迎,眼角竟痛得漾出了泪。韩亦昭叼着他乳头,双颊用尽全力吸吮,他生母早丧,自幼并未吃过一口母乳,此时突然觉得自己竟如初生的婴孩一般,抬头看了一眼萧定,忽而又想,若那个孩子平安生了下来,此时该也是叼着这一双奶子在做同一件事。思绪纷至沓来,突然间口腔里一甜,竟如吸通了什么管路一般,扎扎实实的吮出了一口乳汁。

    他抬头看着萧定的脸,含着轻轻咽了下去。

    同时萧定也不知是疼痛还是畅快地本能呻吟出了半声,下身突然又溢出一股血水,竟是子宫也被牵连着收缩,将宫腔内的少许余秽都挤压了出来。韩亦昭又吸吮了两口,觉得这一只右乳似乎不再如石头般坚硬,渐渐松动了下来,就双手揉搓着慢慢挤压,萧定痛得蜷着身子,哆嗦着任他调弄,韩亦昭用力吮着,只觉得奶水一股股涌入喉中,带着初乳的腥气和奇异的甘美,起初几口似乎较牛乳稀薄,后面竟是一口比一口甘浓,越挤越是汩汩分泌出来,其量颇为不少。直到将这一只奶子吸得几乎空了,又松开唇齿去挤捏乳头。

    萧定久已不出营房寸步,象牙般的身体不见阳光,乳房褪了些红肿,更是色如凝脂白玉,先前淤积的残余乳汁结成了软块,自乳孔里几乎是稠膏一般挤了出来。韩亦昭挤了两三道,以他的手力也再挤不出一点残余,右乳已经近乎平坦,又去依样炮制左乳。萧定已经彻底脱了力,下身先是恶露血块不由自主的挤坠出来,待血秽流得尽了,就几乎是潮吹般一股一股的流水,偶尔呜咽一声,任韩亦昭捧起来吸吮挤压。

    这一只似乎更丰沛些,吞咽间唇齿偶一离开乳房,奶水就顺着乳尖往下流淌,滴滴答答的连被头也浸湿了一片。萧定乳房在女子中算得贫瘠,但所蕴的奶水竟然颇足,也不知是究竟天赋异禀,还是蓄积已久。待左乳吸吮干净,又挤压揉按了一回,萧定胸腹以下都是一片湿漉漉的,腿间更是泥泞了一片,少不得又重新换过洗过。但韩亦昭以额头贴着试了一下,察觉萧定额上的温度已经明显褪了下去。

    他内心突然又于无数焦躁烦乱中,不期然泛起一阵疲乏的快乐来,抵着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萧定的面颊,柔声道:“我去找祁霄弄些通乳的汤药来,你喝了好好睡觉。”

    萧定本已经闭上眼睛,听他提到祁霄,突然又睁了开来,问道:“史以楚死了?”

    韩亦昭竟不知他在产后极度的虚弱中,仍将燕铭那一嘴传话听了进去,登时又想起头一日间满地鲜血尸首,忍不住长长吁了一口气,怆然道:“死了!”

    萧定于巾枕间仰望着他,缓缓又问了一句。“见了人头?”

    他眯着细长的黑眼睛,眼底一瞬间竟似闪过了一道久违的湛湛神光。

    十月初九,江牙镇。

    茂密的松林下,系着饱食的骏马。骑兵们跟随着各自的百夫长,在黑松林里静静地待着。正午之前,他们被命令到衣带江畔洗个冷水澡,这是战争前最后的一次整备。精悍的男性躯体一排排走入冰冷的江水。江面上腾起一片白白的雾气,如淬炼上好的兵器一般,随后又被江风吹散。

    而已经洗过澡的骑兵们开始收拾他们的粮袋。每名同罗骑兵携带空马一匹,肉半囊、饼一囊,酪渣一袋。为了这次进攻,数天以前,草原上就开始宰杀牛羊,右符离庭下所统的各部落里,老人和妇女忙着将肉切割成条,抹了盐悬挂在牛粪升起的灶火上风干,而牲畜的乳汁则在静置中发酵,用布袋澄滤去乳清和水分,剩余的酪渣再经过挤压和晾晒,抟成薄厚适中的乳饼。它们将与风干的肉条一起,在茂密的松林中进行分发,四下里一片紧张忙乱,骑兵们将一袋袋的军粮悬挂在鞍侧,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愉快的肉香和乳香。

    斛连的目光从部下们身上扫过,皮盔下的面孔模糊不清。近两千名骑兵与军马排成了一片杂色的海,这一片看不清面目的海水将自衣带江畔出发,于未来的两日内席卷向南。

    “徐洛罕是南人的大集,磨延啜纳颜已为我们探明了一切!”他举起马鞭,遥遥指着南方。“金银,皮帛,吃食,女人!今年我们不会再缩进帐篷里挨冻。我们能和南人过同样的冬天,甚至比他们过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