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没有呢!

    很明显虚给她穿这身就是早已预料会出现这种衣不蔽体的窘况,清楚他又在恶趣味地拿跳蛋类的情趣玩具撩拨自己,松阳一阵头大,这人还是老样子,总挑她干家务活的时候过来骚扰她。

    不确定他是打算把这个跳蛋塞进来要她夹着还是如何,她小声请求对方先让自己擦完地板再弄,虚一面用先调成轻度震感的跳蛋滚动着震她底下,还一手绕到她身前拿手指拨弄起她外阴部的那处敏感肉核,嘴上一副体贴的口吻。

    “放心,我只是先帮你把这口紧紧的小穴打开,免得你届时又喊疼,我不把这个小玩意放进去,不会影响你做家务的。”

    “……”松阳无语,他这样哪里不会影响自己了啊?

    他的意思分明是待会儿又要做,现在已是午后时分,这意味着大半天又会耗过去,原本今天是想等他醒来和他好好谈谈今后的事——重点是自己学生的事,看来又得等到过后,搞不懂他为什么就是对自己不厌倦,她回转头继续跪着擦地板,尽力无视掉身下的感受。

    虚在她臀后自顾自动作着,惬意地看着她半跪的双腿间那口朝自己张开的诱人肉穴被抖动的跳蛋震到濡湿的穴口一张一合的速度越来越来快,暗红的眼眸映着嫩红的穴内一股股淌出淫水顺着淡白的腿根一路流到跪地的膝盖,流到整个白皙的大腿内侧都挂满数道长长的晶亮水痕的美景,勾起唇角不说什么,只不动声色把震动等级又调高了一些。

    下身那处入口周围由外物持续震动激起的绵密酥麻感姑且能忍耐,空虚的体内却逐渐泛起一阵渴求被填满的麻痒感,一股又一股湿黏感直往体外涌出去糊到两腿间,松阳头低着擦地板,视野恰好映入自己膝盖边的榻榻米上漫开的一小滩水渍,心知这是被自己阴道里流出来流了一腿的淫液弄湿的痕迹,面红耳赤地别开脸囫囵把那处擦干。

    ……说真的,她肚子里为什么可以流出这么多水啊?

    印象中,每次不论和谁做这种事的时候她好像都会弄得到处湿哒哒的,水量大难道也是她作为龙脉生物的特性?

    一边思考其他事转移注意力,她努力忽略掉身体的感受把最后那点家务做完,拿抹布的手却难以抑制地打着颤,往后撅起的浑圆双臀不自觉色气地一扭一扭,越发把自己腿心处那个水淋淋的敏感肉穴送到男人玩弄她下体的手里。

    勉强保持着这个跪趴在地向背后的男人撅高屁股袒露阴部任由他亵玩的羞耻姿势,擦完壁龛的地板,她浑身发软得连想把毛巾放进水盆的手都快抬不动,停下来伏在矮柜上稍作休憩时,看虚既不说话也无停手之意,摆明是要她自己开口,只能把头一埋。

    “拜托你……进来吧……”

    “进来哪里?”

    抵在下体震颤的跳蛋挪开,换成一根炙热的硬物抵入臀缝,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弯把她下半身稍往上提了提,温热的胸膛向她后背上压下来。

    俯身舔吻身下背对自己的长发女人发间烫红的小巧耳垂,虚悠闲地摆着胯用龟头磨对方那口早已湿得淫水直流、只要自己的阳具一顶就开的欠干骚穴,并不进去。

    “要我怎么进来?说来听听。”

    ……听她说那些破廉耻的话到底有什么乐趣啊?

    多少也算了解如何言语取悦自己这个双生弟弟,松阳强忍耻感一字一字挤出口。

    “请干进来……填满我的……浪穴……”

    “不是昨天才把你底下这张饥渴的嘴喂饱过吗?”虚故作惊讶,“这么快就饿到又想吃男人的阳具了?”貌似不赞同地,“不知节制可不好哦?”

    “……”松阳再次无语,不知节制的人明明是他自己吧。

    非得她再用央求的口吻重复一遍,“求你……呜……干我的浪穴……”,这人才满意似地,还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就当是满足你吧,今天再把你底下这张贪吃的嘴喂饱一遍。”

    ……明明是满足他自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