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虽然那对母子死了，却难保死前没和阿姨说些什么，所以他们要杀人灭口。甚至斩草除根。”
“所以那私生子怎么会在华国找到周总都没法控制的势力？”辰夕敏锐察觉。
“我说你耳朵是加了过滤器吧？”龙又没好气的在他胸口捶了一拳：“要针对你们的是上头直接派来的。”
龙又指了指天上，然后凑近辰夕压低声音继续说：“周总上面的人。”
“周总上面？”辰夕迷茫的喃喃自语，他记得高二那年，也是个多事之秋。周总去明岳市办事，特意将他叫过去提醒他，他身边可能出现了一个上面要找的人。
那时候，他只记得周总那句令人毛骨悚然的形容：那是个恶趣味很浓的人，心情好了，见谁都是笑。心情不好了，见谁也是笑。只不过笑着笑着，身边可能就有人死了。
最后，他的身边确实离开了一个人——他们班一个年轻帅气的化学老师。
不过至那件事后，辰夕也明白了，纵横并不是周总的一言堂。他只是那个暗番组织在华国的门面担当。
辰夕突而又想起，自己让周总帮熵恒的事是不是太为难他了？周总上头的人想要杀了他们，而周总却要保下自己，那他会不会与上头的组织决裂？
“龙哥，你是周总的人还是那上面组织的人？”
龙又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我是周总提拔上来的，自然是周总的人。”
“那周总这次去m国。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件事？”
“嗯，差不多。”
龙又走了，留下辰夕一个人坐在床沿发呆。周总对他所做的，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他一直以为周总对他，不过就是比别的情人多上了一分心，却没想过他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
他还欠了周总一声：“谢谢。”
破天荒的，辰夕第一次给周总发了条信息：想你了。
视频通话在发过去的下一秒拨了过来。
辰夕犹豫了下，还是接通了。
视频那头，睡袍松松挂在他强健有力的身上。他的后背正好对上繁杂的欧式落地窗。而窗外，夜色正浓。
“对不起，我忘了你那边是半夜。”辰夕抱歉的说。
“没关系，我还没睡。”他浅浅笑着。
在他脸上，辰夕看不出半点异样。
“我听龙又说，今天你妈跟弟弟出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