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人坏的很,看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坠了泥潭怎么想怎么好玩。虽然这泥潭是她造出来的……

    卫卿彦见她伤心之色消了紧攥的心也松了松,起身走到书案前拿了笔便写了起来。

    若来日有命在,她愿,他三书六礼,鸿雁为聘,迎她……

    卫卿彦眼睫微眨,手中的狼毫滴了墨水染了个大大的墨点。

    即便是那事了却,他也不过是个短命之人,又

    谈何来日。

    卫卿彦嘴角微勾笑的有些讥讽有些凄凉。

    半刻钟之后他将手上的两张纸笺交到了郁欢手上。

    秀丽欣长、清新飘逸的字体跃然纸上,真诚的写了歉意倒不像是敷衍之词。

    郁欢大体看了一眼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了。原本她还以为这人尊贵惯了,自是做不来和女子伏低做小之态的,便想着难为难为他看看窘迫模样。

    现在这一板一眼写出来丝毫没有觉得羞耻有损威仪着实失了乐趣。

    郁欢随手将纸笺放到一旁,打量着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木头,冷笑道:“天马上亮了,王爷还留着是怕人发现不了?”

    “你,你身子……”卫卿彦脑中忽而想起什么,俊脸瞬间又红了。

    温柔的桃花目瞄了一眼美人杨柳细腰,脑子有些酥酥麻麻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只若是……是像极了她还是像极了他?

    卫卿彦锦袍下的手颤了颤,只觉耳垂热的发烫。

    郁欢愣了一瞬才明白他什么意思,俏脸含春心中暗暗的啐了他一口。

    她平日便是再大胆这种azj臊人的话也是羞的出口。只是自己挖了坑最后到底还得自己自话埋。

    只是这呆子还知道的这般多?不知闺房事还知生娃娃?

    别说两人真没发生甚,便是发生了什么这娃娃便有了?

    郁欢垂着眸子,素帕半遮着桃面,娇声斥道:“王爷放心,妾手中有那方子。”

    卫卿彦神色略木,反应了会儿明白她口中的方子是何物。

    他眸子中盛满了担忧,薄唇轻启柔声道:“会不会伤了身子?”

    他眸色温柔,担忧心疼不似作假,定定的看着人就像深冬的暖阳。